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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高心法名觀峰,一曲笙樂點困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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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高心法名觀峰,一曲笙樂點困局

南魅翻閱了翻閱那本劍譜,突然臉色大變:“離、離兒,這…這本心法……他……是楚若衫給你的?!”

墨炎、曾離、南槿見到南魅如此,都面面相覷。

特別是墨炎,從小到大他第一次看到娘親如此失態:“娘親,怎麽了?”

“這、這是我爹爹想修煉卻煉不得的《觀峰心法》,不,應該說這是魔嶺至高心法。”

三人聽聞也大驚:“魔嶺至高心法??”

南槿疑惑:“為何從未聽姑母說過?”

墨炎也忙問:“那為何在楚若衫手中?還被他用來害大哥?”

南魅嘆了口氣:“這本書我也是曾經在爹爹書桌上看到過,他日夜都要修習,卻從未成功。我曾經問過他,他說修習此法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,稍有不慎得不償失,不是人人都可練習的,必須是有緣之人。”

曾離:“有緣之人?”

南魅翻到《觀峰心法》最後一頁的空白頁,對著窗外陽光才隱隱現出字來,赫然在左下角寫著:“擅練者死。”

三人看得一驚。

南魅微微一笑,又拿出一杯茶水沾濕手,輕輕往書頁上摸了摸,又現出全部字來:於我族輩中選有緣人,非我族類,擅練者死。”

南槿有些後怕:“還好堂哥誤打誤撞正好滿足了兩個條件。”

“切,一本破書,還選什麽有緣人,真是故弄玄虛。”

“可是我記得堂哥曾經說過他打開那本心法,字就自動跑到腦中了。”

曾離點頭:“是啊,這些口訣記入腦海之後就開始引導全身真氣自行練習了。”

南魅的笑容感慨:“既如此,離兒,看來你就是它的有緣人。”

南槿推測:“也許這本書是楚若衫攻打魔嶺時從父親身上發現的,他怕是只知道這本心法的害人之處。”

墨炎哈哈一笑:“妙啊,活該他們不知道這個秘密!”

南魅也一臉欣慰:“離兒,這本《觀峰心法》魔嶺已經百年無人練成過了,想不到你誤打誤撞居然繼承了你外公的遺志,學得如此驚世奇功。他在天之靈,一定深感欣慰。”

曾離也微微一笑:這下可以安蔻兒的心了。

“想不到楚若衫想害堂兄這一道,反而讓堂兄起了好奇心,順便救了我與姑母於水火之中。”南槿也很高興。

曾離搖搖頭:“這本心法只是借口,無他父親定不讓我前來魔嶺。我是為了查清北江湖這段時期的風波而來的。”

“風波?你是說精忠閣滅門案、柳家火神案和俠客失蹤案?大哥是怎麽和魔嶺聯系起來的?”

曾離點了點頭,表情嚴肅:“不錯,正是這些事情。它們看似各自獨立,但經過深入分析,我發現它們背後都與魔嶺有著或多或少的聯系。”

墨炎聽完也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:“大哥不如展開說說,給我等解解疑。”

曾離沈思了片刻,然後開始詳細地敘述他的發現:“首先,精忠閣雖然不是什麽厲害角色,但是要一夜之間滅他滿門,正規打鬥肯定不可能,一定是用了什麽邪門的法子,這一點,魔嶺確實精通。”

南槿和南魅也不尷尬,十分坦蕩地點了點頭。

曾離繼續說:“其次,火神為什麽偏偏挑中了柳家呢?”

墨炎和南槿相識看了一眼,脫口而出:“柳菁菁!”

說完以後,南槿就感受到墨炎突然靠近了自己,他氣息仿佛從自己的耳邊吹過,讓南槿有些心慌意亂。

“恩,一定是楚若衫給柳菁菁什麽東西,南冰不想其他人知道。所以南冰放大火去燒掉了。老仆役們迷信,看到了火焰裏的東西,就以為是火神。”

眾人點頭,覺得有理。

“失蹤的俠客就更好解釋了,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。”曾離看了一眼墨炎。

墨炎點點頭:“確實都長不錯。”

南槿聽完默默遠離了墨炎一步,卻被墨炎一把拉了回去。

曾離壓下唇角一絲微笑:“聯系上南冰,就很好理解了。”

“哎——就是找不到那本古籍,不知道冰冰到底是怎麽做到的。”

曾離說:“我也問過巫醫們,他們說不排除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,比如藥物或者心理控制,來操縱這些傀儡。”

南魅認真聽著,然後說:“若是找不到那本書冊,我想用‘顛笑紅塵’試一試。”

墨炎眼睛一亮:“對啊,還是娘親聰明,我也覺得可以一試。娘親貌美,定迷得那群人找不著北。”

南魅拿起書簡往墨炎頭上敲了一記:“沒個正形。”

墨炎揉了揉被敲疼的額頭。

南槿正色道:“‘顛笑紅塵’不是兒戲,需要謹慎使用。我們必須確保那些俠客的安全,不然魔嶺就要承受北江湖各方勢力的怒氣,屆時還會拉著風渺山莊和火雲城下水。”

曾離:“那我們可以先將‘顛笑紅塵’作為最後的手段。先一起把這屋子裏的書都翻閱一遍,你們剛才看到哪裏了?我們繼續找下去吧。”

幾人又翻找了將近一個時辰,依然未果。

“魔主、嶺主,該用晚膳了。”屋外傳來清脆的聲音。

墨炎挑眉:“花影?娘親把那小妮子留下了?”

“你倒是好記性。”南槿哼了一句。

墨炎揉了揉鼻子,不敢言語。

南魅笑了笑:“是啊,這丫頭也可憐見的,無處可去,我這邊也正是用人的時候。”

南冰、楚若衫、勾結、心法、傀儡……

這幾個詞飛快地在曾離腦內旋轉。

“不要找了!”曾離脫口而出。

其他人都一楞,看向曾離。

曾離:“南冰既然如此處心積慮,她不太可能留下容易找到的線索。”

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那本《觀峰心法》。

被他這麽一說,眾人豁然開朗:如果這本書也是被楚若衫拿走了,南冰從楚若衫那本得到的這本書,那就能解釋地通了。

“既然如此,那就先吃飯吧,今日這頓可是慶功宴呢。”墨炎把三人把門外推。

“慶功?”幾人面面相覷。

“是啊,常常慶功,總能成功嘛。”

曾離:“……”

南魅:“……”

南槿:“……”

幾人正欲用晚飯就看到朗破軍匆匆趕來。

“朗將軍,可有什麽消息?”南槿問道。

朗破軍的神色疲憊地搖搖頭:“暫時還沒有,但是我已經和派人把手在各個出入口了,他們一定還在魔嶺。”

南魅指了指桌邊的空位說:“坐吧,先吃飯。”

“屬下不敢。”朗破軍單膝跪了下來。

“破軍,”南魅看著他:“冰冰和你的事,是我操之過急,才釀下了今日的苦果。我不後悔當初救你,也不後悔後來賜婚於你。這些年你跟著我,知道我的性子,我也希望你清楚,我要的不是內疚。”

南魅的聲音溫和而堅定,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朗破軍的信任和期望。

朗破軍聽完鼻子一酸,眼圈微紅:“是,屬下之前一時糊塗,今後再也不會了。”

墨炎起身拍了拍朗破軍的肩膀,然後對大家說:“好了,先吃飯。”

飯罷,幾人各自回房。

曾離也讓歸雁帶著她的那隊人馬先回風渺山莊報平安,只留下黑一陪自己。

入夜,魔嶺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,星辰點綴在夜空中,陣陣晚風中傳來樂聲在空谷回響。

“怎麽會有樂聲?”曾離皺眉

他推門而出,便看到墨炎也推門出來。

“大哥,你也聽到了?”墨炎看到曾離,便詢問道。

曾離點了點頭,示意他不要出聲,兩人尋著樂聲而去。

竟然發現竟是南槿在吹笙,南槿聽到腳步聲,也回了頭。

“是你們啊。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:“抱歉,打擾堂兄、堂弟清夢了。”

曾離微微一笑:“無妨,本也是睡不著。想不到當初閑暇所學,你還記得。”

墨炎也擺擺手:“我還以為是南冰那邊又搞什麽花樣呢,想不到小楠你吹笙這麽好聽,我忍不住就循聲來了。”

——南冰?

墨炎這麽一說,南槿和曾離對視一眼。

南槿開口:“我想到了個法子,可能可以解了這傀儡的控制。”

墨炎有些興奮:“你說來聽聽。”

南槿眼中閃過一絲光芒:“如果這些傀儡是受她鈴聲驅使,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反制。”

墨炎立刻點頭表示支持:“那我們立刻去試一試。”

曾離攔住了他:“先緩一緩,我們現在還不清楚鈴聲為何能夠控制那些傀儡?什麽樣的鈴聲代表何種意圖?以及如何解除對傀儡的控制,明日一早,找到……”他頓了頓,依然沒想好怎麽稱呼南魅最合適:“啻夫人,和巫師一起商議。”

墨炎和南槿都覺得聽曾離的最為穩妥,便點頭答應下來。

…………

鮮於澤和南冰二人此時正躲在嶺中一處山洞內。

“鮮於,你怎麽樣了?沒事吧?”南冰扶著鮮於澤坐下。

“大小姐,對不起,事情辦砸了。”鮮於澤捂住流血的傷口,“噗通”跪了下來。

南冰看著鮮於澤跪在地上,手臂、胸膛上的傷口還在流血,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覆雜的情緒。

她知道鮮於澤為了她的計劃付出了巨大的代價。

南冰輕輕嘆了口氣,伸手將鮮於澤扶起:“你起來吧,現在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挽回局面。”

鮮於澤眼中閃過的情愫被他飛快地藏匿好,他忍著疼痛,努力站起身來:“大小姐,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?魔嶺的守衛肯定在四處搜尋我們。”

南冰環顧四周的山洞,雖然簡陋,但足夠隱蔽,可以暫時作為他們的藏身之地:“你先把傷調理好了,我們還有那些傀儡軍。”

鮮於澤看著南冰許久,終於問出了自己心裏的疑問:“大小姐,您要掌權到底是為了要天下,還是要墨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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